聊斋恒娘剧情介绍
电视剧《聊斋恒娘》讲述的是一个农村妇人为了迎合丈夫在婆婆的调教下渐渐变得知书达礼,也因为这样,恒娘走入了一个狐妖设计的圈套的故事。
剧中,恒娘本是县令洪天福的乡下农妇妻子,她无法忍受丈夫纳妾的做法,所以心里开始渐渐扭曲,之后她在狐妖狄伦的诱惑下,开始变得心狠手辣。
恒娘之所以变成这样子,一来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关系,二来就是和她人物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在古代,为人妻是相当的不容易,毕竟古代男人可以纳三妻四妾,女子之间的妒忌也就由此而生。
聊斋新编《恒娘》单元李金铭饰演县令洪天福之妻。此外,恒娘这个人物出自清代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
聊斋恒娘的剧情介绍
县城接二连三发生命案,县令洪天福的妻子恒娘从农村赶往县城路上邂逅嗜酒如命的怪婆婆,两人一见如故。家庭中渐渐地发生变化,恒娘改不了农妇习性,处处给天福丢脸,为了获得丈夫的欢心,恒娘不惜通过改变自我来迎合对方,幸得怪婆婆调教,恒娘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命案的始作俑者狐妖狄伦为修炼仙法,让恒娘走入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并在过程中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本性,变得心狠手辣。扩展资料《恒娘》第14集县城几名女子无故失踪县城里连环发生新婚之夜一阵阴风忽然刮走坐在床上的新娘等女子失踪案,不久前高中状元做了县令的洪天福决定调查新娘失踪的原因。退堂之后,洪天福与助手吕总私下谈起新娘子们失踪的事情,他本打算派人护送夫人恒娘从乡下来县城,结果恒娘没有事先告知天福,已经带着贴身女仆小蝶离家出门。洪天福担心恒娘在路上遇到危险,命吕总带兵出城在半路上迎接恒娘。恒娘在小蝶的陪同下一路前行来到一家路边酒馆,酒馆的店小见恒娘与小蝶二个女子敢结伴向县城方向走去,脸上升起惊讶向恒娘谈起县城发生几起女子失踪的案件。店小二绘声绘色提醒二人提防在山中出没的贼匪,小蝶被店小二绘声绘色的语气吓坏,恒娘思虑片刻提议往脸上抹土掩盖真容。填饱肚子恒娘与小蝶乘坐牛车向山中进发,牛车车轴在山路上折坏,恒娘与小蝶只得捧着随身物品徒步行,二人向前走出数百步忽然听到一个老妇人在低声抽泣。老妇人坐在地上哭泣,恒娘上前称呼老妇人为老婆婆,老妇人对恒娘的称呼产生不满,恒娘虽然贵为县官洪天福的夫人,但对待老妇人客气有礼。老妇人是一只狐仙同时还是恒娘的前世,恒娘称呼老妇人为怪婆婆,怪婆婆在山中暗中保护恒娘,恒娘与小蝶在山中行走落入到一伙强盗手中,怪婆婆化身为强盗的当家夫人要求小头目放掉恒娘与小蝶,小头目被化身为当家夫人的怪婆婆震慑放走了恒娘与小蝶。恒娘度过危机终于安全到达与天福见面。,洪天福命令手下人将恒娘接到县衙,恒娘与小蝶回到县衙洗澡换衣出门逛街,看到城中女子个个光鲜艳丽,她为了讨得丈夫欢心在怪婆婆的帮助指点下开始改变自己。洪天福与吕中来到停尸房内,几具遇难死者的身体血液被吸干,吕中猜测行凶者绝非常人。皇上要把法器运来县城镇压在大相国寺,天福为了筹措经费修缮寺庙,接受了扮成寻常人的狐仙狄伦的捐助。
恒娘聊斋剧情介绍
恒娘聊斋讲述了一个农村妇人为了迎合丈夫在婆婆的调教下渐渐变得知书达理,也因为这样,恒娘走入了一个狐妖设计的圈套的故事。剧中李金铭饰演的恒娘原本是一个善良的农妇,相公高中后成为了县令夫人,因不能生育而为相公纳妾,不料被小妾陷害,而遭到相公的质疑,备受打击。虽然在温升豪别有用心的帮助下,揭穿了小妾的阴谋,与丈夫冰释前嫌,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不经意间,恒娘逐渐变得敏感多疑,直至腹黑凶狠。李金铭透露道自己当时特别害怕自己表现不出角色的特点,但是当导演告诉她,在监视器后看到李金铭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时,才稍微找回了些自信。“我觉得作为一个演员来讲不单会要演美嘉这样的角色,还需要去塑造另外不同的角色,当得到导演的肯定的时候,我其实还是很开心的。”《聊斋志异》中的《恒娘》故事是一堂给女人上的人生智慧课程,教授如何相夫。而《聊斋新编》里则反其道而行之,以恒娘失败的爱情来警醒观众,要如何处理婚姻生活中的矛盾。剧中恒娘因被相公质疑,而心生仇恨,日渐腹黑,还受到了别有用心的狐妖蛊惑,直至在情感的漩涡中沉沦,落的身败夫亡的境地。而一个充满积极教育意义的故事以悲剧来收场,肯定会招来非议,而编剧在结尾处的神来之笔则让整个故事结构显得非常精妙。
恒娘的故事
聊斋故事题材包罗万有,不单是狐、鬼。这一篇,在聊斋故事中极有名,写的全是男女之间的心理战,有趣之极。 这篇的原文相当长,自然不是“翻译”,而是全盘改写。 躲在院子的一角,她泪水泉涌,可是却又紧咬着牙,不哭出声来。手绢早已湿得可以绞出水,忽然,她抬起头来,尚未曾看清站在近钱的是什么人,就听到一个十分柔和的声音,略带责备:“整天只知道哭,难怪洪先生不喜欢你!” 她抽噎着,抬起头,泪水令视线模糊,她只是依稀辨认出,那是新来的邻居,他们搬来的时候,曾做过礼貌式的拜访――丈夫姓狄,布商,妻子的名字……她由于心情的哀伤,不是很记得了,这时她嘴唇掀动着,无法叫出对方的名字。 对方先开口,熟稔地轻握住了她的手:“我叫恒娘!不记得了?” 她又一阵心酸,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大颗眼泪涌出,视线清楚,她看到院子的一角,围墙倒了一片,恒娘自然就是从那里跨过来的。 恒娘的声音十分柔和动听,可是讲的话,对她来说,却极其刺心:“像你这样美丽的的小妇人,哭得那么伤心,原因只有一个:为了男人!” 她又抽噎着,点头。恒娘轻轻提起了她的手,衣袖褪下,露出了雪白的一截手臂。恒娘称她为“美丽的小妇人”,一点也没有错,她,洪大业的妻子,看到她的人没有不说她美丽的。这时,她莹白的手臂,在阳光下看来,有隐现的蓝色的血管,那样柔滑,那样鲜嫩,使人忍不住去抚摸这如丝如缎的肌肤。恒娘的指尖在她手臂上轻轻拂过,令她全身酥麻颤抖,她睁大眼睛,现出疑惑的眼神。 她的声音听来凄迷:“我,美?那为什么他……只喜欢宝带?人人都说宝带姿色不如我,可是他……为什么只喜欢宝带?” 宝带原来是洪家的婢女,今年洪大业纳宝带为妾。 妻不如妾! 从此,她在丈夫的眼中几乎是透明,丈夫的眼神,甚至连投向她都吝啬! 她这样躲起来呜咽哭泣,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丈夫的人和心,却都尸僵再宝带身上,令她气愤郁结的是,没有人说宝带的姿色及得上她三分! 恒娘叹了一声:“女人失去什么,总有原因的,女人要得到什么,也总得失去些什么!” 她有点听不懂恒娘的话,正想问,一阵风过,送来了一阵男女的嬉笑声,女的声音听来浪荡,男的声音听来欢畅。那是她的丈夫和宝带在嬉戏。 她紧咬着下唇,神情凄苦,恒娘浅浅地小,俯身在她的耳际说着话,她听得入神,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从那天起,她照着恒娘的嘱咐,甚至不梳妆打扮,蓬首垢面,一个月感应的!云娇,她是我心目中寻找已久的女子,我觉得她好熟悉,好亲切,仿佛是我灵魂的部分,那种默契和灵犀,让我确定我爱她,所以你可以相信我的幸福,就如同你该坚信你的幸福样。听娘说,那个小世子对你倒真是往情深,虽然曾经他是目中无人,但我想信,旦他陷入了爱中,就再不会是原来的那个小世子了!"之际"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经过时,甚至掩鼻,声音自然也粗鲁之至:“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 她在等这句话,恒娘说过:等你丈夫这样说你时,你来找我! 她看到丈夫搂着宝带进房间,不等有浪声浪音传出来,就急急跨过院子的破墙,见了恒娘,恒两个人不知道高亮要干什么,但是他们知道高亮来自于个阴阳风水传承的家族,每代人都会学点降妖驱鬼的法术,大学里知道他底细的人都跟他开玩笑,叫他声"半仙",既然高亮看出了他们刚才碰到了脏东西,那么说不定他就能帮自己度过这劫。娘把她带到镜子前,她一个月未曾照镜子,这时,看到自己竟张超还是摇了摇头:"估计哪个听mp的,耳麦质量不好,声音漏出来了。"然像鬼怪一样,心中伤痛着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恒娘却咯咯笑着,按着她坐下来可是那天非常奇怪,他们沿着以前经常走的路,却怎么也走不出去,直在丛林里打转。就这样,大家直转来转去,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冷不防,就扯下了她的上衣,她本能地双手环抱胸前,半遮住了饱满秀的腊月十,也叫除夕夜,这天家姬户都会贴春联,放鞭炮,吃饺子。当然了这是北方的献,南方应该是吃年夜饭吧。双乳,用惊恐的目光望向恒娘。 恒娘轻抚着她柔滑的肩:“我来替你打扮,你先好好洗一洗身子。” 她双颊有点发红,点头答应。 半个时辰之后,她美丽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香,蜂腰修腿,隆乳丰臀,看得恒娘“啧啧”连声,她还是第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身体……那不是淑女的行径!然而,这时她也为自己的身体而着迷! 又半个时辰的妆扮,使她看来明艳照人,恒娘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又在她耳际细细叮咛了一番。 她从断墙跨过去,回到自己的家,才到廊下,她丈夫迎面而来,陡慢慢的,那声音背后的人出现了,只见此人身黑衣,眼神犀然而,司机并没有说话,依然只是望着前方,开着车。利。然站定,双眼瞪得极大,盯在她的脸上、身上。只有在新婚时,她才接受过丈夫这样的眼光。这时她身上发热,自然而然停了下来。可是,她又立即想起恒娘的嘱咐,一低头,飘起一阵香风,在丈夫的身边,擦身走了过去。 惊愕之极的丈夫推门,推不开,敲门,门内一点反应也没有。刚才一瞥间那种美艳,化为一股无比的冲动,那是自己的妻子!那么美丽的妻子,是的,妻子一直美丽,一直能令他动心,可是,总少了什么,单美丽不够,男人要多一点什么,而妻子就是少了那一点,宝带却有。 现在,他发现妻子和一起不同了,刚才那一顿马文旋赶紧跑到李文博跟前,李文博坐到地上,伸手去擦自己脸上的血,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脸上什么都没有。,一低首,翩然掠过,那种风情,如果是在床上,就足以销魂,足以蚀骨! 他用力擂着门,直到听到了她的声音:“我不舒服,想先睡一觉!” 他喘着气:“我等!我等!” 他抓耳挠腮,在她房外徘徊。宝带扭着身子走过来,娇那女子哭了,落了泪,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让人见了心生怜惜,喟叹朝红颜春尽早。那女子饮了爱的蛊,受了哀的苦,终以对夫妻双尽陨终了此生。于灶内取出只血色焰,扬手,划出月似的弯弧,漫天的焰花焚尽屋宇,往昔的风花雪月,万千风情都成虚空,化为两具灰黑的尸骨。声问:“你在干什么?” 他望向宝带,用力摇了摇头,真不明白过去一年,自己在做什么!瞎子都可以分得出是妻子美艳!他粗声喝道:“不 *** 事!” 宝带双臂环向他的头,这是一直惯了的,等到抱住了他,宝带的身子,就会柔软地贴向他,缓缓扭动,他就会异常兴奋。 可是这时,他竟然粗鲁地拉开了"十个百分点,不如明抢。"暗骂了声,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从小长大的院子。宝带的双臂,厉声喝:“滚开!” 她在房间中清楚地听到了丈夫对宝带的呼喝,也听到宝带还在委委屈屈地发嗲,可是却遭到了更粗厉的呼喝。 她缓缓吸了一口气,心中想:怎么一切和恒娘所说的完全一样? 恒娘的话又一次在她耳际响起:让他在门外等一、两个时辰,然后放他进来,她会像饿狗,你要把自己当做是饿狗的口中之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食,不管他要怎样,你都要答应,女人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若是真要坚持些什么,那就一定会失去些什么!你要逗他,可是一定要让他得到,记着我的话,千万别再像以前! 她想着想着,想起丈夫像饿狗一样冲进来之后的情形,身子不禁发起热来,感到双颊发烫,双手握着,看着镜子中,眼波流转,竟有点不克自制。 门外,丈夫的声音听来如烈火一样在烧:“娘子,求求你,让进来!” 她的声音听来简直叫人窒息:“找宝带去,你眼里那有我!” 丈夫在哀号:“只有你!从此之后,眼中只有你!” 她满意地笑,虽然她自己按捺得咬牙切赤,但还是照恒娘的吩咐,硬是一个时辰之后才打开门,她的丈夫果然像饿狗一样扑进来。 她几乎没有被撕碎!她愿意被撕碎! 热门推荐:哭泣性
故事 | 恒娘
话说城里有个叫洪大业,娶了个妻子叫朱氏,长的很漂亮,由于双方都相互羡慕,互敬互爱就做成了夫妻。可是,后来洪大业又娶了个小妾叫宝带,相貌虽然不如朱氏好看,而洪大业却偏偏喜欢她,宠爱她。由此,朱氏心中很不是味道,随之产生嫉妒心理,不想再亲近洪大业,继而反目成仇。洪大业看在眼里,由于看她漂亮,不敢公然断绝朱氏,却还是偏爱小妾宝带,时常也对朱氏表现出敬而远之,不与她计较。
然而,后来由于搬迁,洪大业家住到了与一家姓耿的绸缎商人为邻居。姓耿的商人有妻子名叫恒娘,还没有熟悉,就先来到朱氏家中做客。恒娘,三十多岁,相貌虽然一般般,但是说起话来很有风趣,朱氏就喜欢上了她的人品,第二天特意也去她家做客。见到恒娘家中也有小妾,二十多岁,长相也很好看,朱氏以为恒娘的处境与自己家一样。可是,过了半年多,不但没有听到恒娘家有什么吵闹声,而且姓耿的商人一如既往的爱着恒娘,小妾就像是个空虚的摆设而已。有一天,朱氏问恒娘:“一向以为你家男子为了爱妾才娶妾,是想把妾当作妻子一样对待,可现在我才知道不是这样,他还是很爱你的,你有什么招数,能不能教给我一点,我愿意拜你为师,当你的徒弟。” 恒娘说:“嗨!是你自己疏远自己,还怪你的男人吗? 天天从早到晚的吵吵闹闹,难道是为了在丛林中撼鸟吗?知道离开自己男人的滋味了吧!你回去以后,多纵拥你男人的爱好,让他跟小妾去玩,即使他来找你,你也设法推辞,不让他来成就你。一个月以后,你再到我这里来,我教你怎么做。” 朱氏回家以后,按照恒娘所教,留意打扮小妾宝带,让她与丈夫睡。即使洪大业在吃饭的时候,也让小妾陪着他一同吃。洪大业有时候也来周旋朱氏,朱氏按照恒娘的说法竭力推辞。于是,家里人都说朱氏贤惠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朱氏再去恒娘家,恒娘高兴的说:“你学的快啊!你回家以后不要再打扮自己,不要穿新衣服,也不用擦胭脂抹粉了,就跟着家里的下人们一样去干活就可以了。一个月以后你再来,我还教你。” 朱氏按照恒娘所教,回家以后故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也不洗脸打扮,每天只是坐在纺车前纺织以外,什么事情也不去问。洪大业看着她可怜,就教小妾来帮忙,可朱氏都骂她走开了。
这样又过了一月,朱氏又去见恒娘,恒娘说:“孺子真可教也!后天是清明节,我想和你一同去春游,你把自己能穿的好看的新衣服尽管拿上,早早到我这里来。” 朱氏答应,在家里按照恒娘所教,精心打扮,然后到恒娘家里。恒娘看后很高兴,说:“还可以。” 并且帮他梳头挽发,打扮的光艳照人。就连衣服那儿不合身的地方,也帮忙拆开后重新缝好;看看鞋子不大合适,就从箱子里拿出专门的样品鞋,让朱氏试着穿起,从上到下,打扮的合身合体。打扮完了,还教朱氏喝了点酒。并且告诉朱氏:“回家见到你丈夫以后,就早早的把自己的房门关好,你丈夫即使来敲门,你也不要开。如果他三番五次的来,你可以适当的让他一回,不过,你也不要太主动迎合他的亲吻与抚摸,多少收敛一点。过半个月以后,你再到我这里来,我看情况如何。” 朱氏回到家里,见了洪大业,丈夫洪大业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欢喜的了不得。朱氏说是与恒娘出去春游了,并且装作很累的样子,天还没有黑,就回房睡觉去了。到了晚上,丈夫果然来敲门,朱氏坚守不开,洪大也这才没趣的走了。第二天同样,洪大业叫朱氏开门,朱氏说:“自己单独睡惯了,不喜欢有人打扰。” 第三天,天色尚早,洪大业就坐在朱氏的房间等候。等到熄灯上床,就像对待新来的媳妇,欢喜异常。洪大业还想约好明天再来,朱氏说:“不行!只能每三天以后再来!”
又过了半个月,朱氏又到恒娘家请教,恒娘把房门关好了以后对她说:“从今以后,你就可以专门对付房内之事了。你虽然相貌很美,也学到了点方法,但是,还不能够让男人长久羡慕你,因为,你的神态表情还不够完美,根据你的长相美貌,一旦学会了神态表情,就是有人宠爱西施,你也可以取而代之,何况你对付还不如你的人了!” 于是,就教朱氏学习神态表情。教她眼神瞅人,让她照做,并指导 说:“不是这样的,眼神的外侧没有做对。”又教她笑,说:“不是这样的,脸型的表现不够到位。” 又教她秋波送娇,冁然瓠犀微露,让朱氏一一学习,每一个动作模仿几十遍,才慢慢的有所相像。恒娘说:“你回家以后,自己照着镜子,慢慢练习,这些动作需要自己经常练习才行,至于在床头上的事情,你就随机应变,适当的投其所好,这些没有办法可以用语言表达,只有自己去探索了。”
朱氏回到家里,按恒娘所教的动作表情仿效,洪大业看了神魂颠倒,喜欢的没法说,就怕朱氏不愿意。天刚刚黑,就来调笑朱氏,一步也不离开朱氏的房间,天天如此,想推开他都不可能了。不过,朱氏也更加善待小妾宝带,每天吃饭的时候,叫小妾一同在桌子上吃,而洪大业则认为妨碍他了,饭吃了一半,就把小妾打发走了。一次,朱氏把洪大业叫到小妾宝带的房间,然后把房间门从外面反锁上,不让洪大业出来。可是,一夜过去,洪大业没有对小妾宝带动手动脚。于是,小妾就愤恨洪大业,还不时的对别人说洪大业的坏话,洪大业也愤怒之极,竟用鞭子抽打小妾宝带,宝带更加气愤,不再打扮自己,破衣烂衫,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竟不像个人样了。
有一天,恒娘问朱氏:“我教给你的方法怎样啊?” 朱氏就说:“你的方法太妙了,不过,我只能照着做,却不知道其中的奥妙,为什么能够达到如此的效果。” 恒娘说:“你不知道吗?人情多是喜新厌旧、重难而轻易啊!丈夫之所以爱小妾,不一定是她很美,只是觉得偶然的遇到了,所以就觉得很新鲜。让他时时都得到满足,即使是山珍海味,也有厌烦的时候,何况天天吃杂粮啊!” 又问:“既然毁掉了,为什么又去去炫耀啊?”恒娘说:“就当是不让他天天见到你一样,让他不随意你,忽然你打扮的漂亮了,在他眼前一亮,就像是久别重逢;比如穷人吃惯了杂粮,突然得到了好吃的肉,就觉得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肉香。而你又让他觉得也是好不容易才又重新和好,你就是扮演了以新代旧的角色,也就是把自己放在小妾的位置上,代替了她的所好。” 朱氏听了以后很觉得很有道理,就把恒娘作为自己的密友一样对待了。
过了几年,有一天,恒娘忽然对朱氏说:“我们两个情同姊妹,自己也觉得对你无所隐瞒,本想早点对你说出我的身世,怕你有所顾虑,所以一直没有对你说。现在我对你说了也不要紧,我要走了,实话对你说,我以前是戏子,小的时候由于继母的缘故,把我寄养在城里人家,不过,这个姓耿的人家对我很好,所以不忍心离开,留恋到如今。可是,明天我要参与办理我老父亲升天的日子,我必须去朝拜,去了以后不再回来了。” 朱氏听了以后觉得很惆怅,恋恋不舍,可也没有再问到什么地方去。可是,当第二天再去看恒娘的时侯,姓耿的一家人都很惊慌,不知道恒娘去什么地方了。
有人说:“‘买椟还珠’的事情是说有人不识货,不觉得珍珠贵,而喜欢盒子好。喜新厌旧、认为凡所难求皆绝好的心态,人人都是如此,没有办法再改变了。可是,如果把仇恨的事情变为喜欢的方法,也是在人们中间得以实现。就说是古代能说善辨之人从事君主,不让人们多听别人的话,不让偷看不该看的书,不然就会分不清是非;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所惯用的策略罢了,虽然嘴上不说,但都是心领神会的。
《恒娘》选自《聊斋志异》卷十
恒娘的这一手欲擒故纵的好戏,直接挽救了祝氏的感情。都说婚姻是爱情的终点,很多时候就是因为爱情里那种浓烈的新鲜感在婚后荡然无存。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那一天,更别说一地鸡毛的婚姻了。怎么保持新鲜感?
一,可以像恒娘说的一样,给对方保留点空间。同时,也别忘了精进自己,让对方看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
二,增加点仪式感,小到每顿餐,大到各种节日,都去营造种浪漫的氛围感,而不是一笔带过。
平静如水的生活,需要这些小的惊喜来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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