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翻译
您好,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翻译如下:
学习而经常去实践,不是很愉快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没有人了解自己,而不烦恼怨怒,这不才是君子吗!【摘要】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翻译【提问】
您好,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翻译如下:
学习而经常去实践,不是很愉快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没有人了解自己,而不烦恼怨怒,这不才是君子吗!【回答】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的道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详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开头,当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肤浅可笑。不过,这从原句中摘录两字当成章节题目的“学而”,除了让以后的李商隐找到了命题的好方法,以及让八股文命题多了一种坏方法,就没有更大意义了。章节的题目都是后人所加,而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其实并不需要分什么章节。
题目说完,开说正文。这三个“不亦”,大概是汉语语言历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没过的。但真明白这三句话意思的,大概也没有。这劈头盖脑的三句话,仿佛好无道理,又好无来由,如果真是这样,这《论语》一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伪劣商品,或者就是疯人院里随意采录的疯言疯语。凭什么成为中文第一书的开头?
因为大多不领悟,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一个推演。
明白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那话并不是随便说的。
“学而时习之”,什么是学?谁学?学什么?学了能成什么?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动物学也是学,把随意一个动物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猫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猫不愠,不亦猫王乎?”这大概可以成笑话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
其实,这主语就在这句子里,就是“君子”。学《论语》的,就是这“君子”,这话最后就落实在这“君子”上。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
何谓“君子”?“君子”就是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君”。何谓“君”?“君”就是“圣人”。
那么,为什么是“君子学”,而不是“圣人学”?因为“圣人”是无学的,整部《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就是讲述如何从“君子”“学而”成“圣人”的过程,只有这个过程才有所谓“学”的问题。
“君子学”不是学当“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只有“君子”在这成为“君”的道上不断“学”,才有“君子学而”成“君”的可能。
但这“君”不是一日炼成的,当你打开《论语》,当你要学《论语》,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终要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是没必要看什么《论语》的,还不如去看武侠小说。阅读是不能脱离读者的,而不能承当这个阅读的读者是没有阅读的,只不过是看一些文字符号而已。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
继续《论语》之旅,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兴趣去了解如何成为“圣人”。至于要立志当猫王,那就此门不通了。
“学”的主语解决了,那“学”的宾语是什么?也就是说,“君子”要学什么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来,基本所有的解释都把这“学”当成各种一般技能、学问的学习了。如果真这样,那不妨把“耕田”当成宾语,这话就变成“(君子)学(耕田)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下,孔子变成农民了。
但《论语》不是《农语》,也不是《算语》、《医语》、《文语》,《论语》不一般地探讨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广告商,如果这种副业的通常出现在各个媒体、网站上,那就成了叫售,也就是叫卖了,至于是卖什么,并不重要。《论语》归根结底是探讨儒家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成“圣人”的问题,因此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教育意义上的,而是“闻道”、“见道”、“学道”,“学”后面的宾语只能是成“圣人”之道。
而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无以学,其次是“见道”,不见亦无以学。只有“见道”以后,才可以真正地“学道”,否则都是瞎猫对死耗子。就算在月亮永远不圆的外国、在那嗜钱如命的资本主义社会,要去学当陪侍,也脱离不了这程序。首先要听说有陪侍这回事,还要听说哪里有陪侍活动的场所,即使不知道这场所的专门术语-----“夜店”。然后,当然就是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所谓眼见为实,不能光听别人说这行业有前途,就盲目投资,就算是“陪侍”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阳产业,也不能盲目投资,必须亲自明白无误地见到其中的好处,有什么福利呀、会不会拖欠工资呀、上班时间能否自由掌握呀,有多大风险呀,等等。把这一切都见到,看明白了,才可以去“学”当“陪侍”,这样才有信心,才有目标。试想,连当“陪侍”的“学”都包含如此程序,就不要说学成“圣人”之道了。
和“学”同源的是“校”,也就是“效”,就是“效法”。“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
1、对照;2、校对。
“对照”“圣人”学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为“圣人”,但这种“学”和“效”不是固定不变、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地“校对”。就像一块表,按报时调好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要不断地“校对”,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而儒家的思想是积极入世的,因此这“校对”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对照”“圣人”理论,而是必须针对现实,脱离了现实,就无所谓“校对”,也无所谓“学”了。而现实中的“学”,必然是群体性的,用现代术语,就是社会性的,因此,这“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
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
问:什么是学?
答: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
问:谁学?
答:君子。
问:学什么?
答:成“圣人”之道。
问:学了能成什么?
答:“圣人”。
现在,“学习”已经白话文了,“学习”成了一个词语,如白开水般了无味道,白话文里“学习”的含义,还比不了文言文中“学”的万分之一。文言文中,每个字都有着丰富的含义,但这也使得相应的理解往往很难把握。
对文言文的把握,例如,对《论语》的解释,不能按照白话文那种简单西方式思维,首先假设文章的意义是如同细胞之于人体般由字符堆积起来,就如同西医般,白话文是一种死的文字。而文言文不同,理解文言文必须首先要得其神,而其神不在字符中,是文章的整体,如同中医,离开了整体的字符是没意义的。庖丁解牛,神遇而牛解,文言文的阅读也一样,神不遇而解其文,无有是处。
上面说了“学”,现在继续说这“习”字。甲骨文中“习”是“羽”字下从“日”,后来篆书误把“日”写成“白”,将错就错,一直流传下来,结果现在的繁体字里,“羽”字下从“白”,简体字就干脆把“羽”字劈成两半,“白、日”都不要,结果简体字就只剩下这无边的黑暗了。简体字,配合白话文的一种垃圾符号,把含义丰富的中文逐步缩减成西文那种简单符号,这就是历史的现实和现实的历史。
“习”,“羽”字下从“日”,本义指的就是鸟儿在晴天里试飞。这个“习”字,如诗如画,一字而有神。“日”属阳,所谓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就是“习”,也才是“习”。但后来所有的解释,都把“习”当成不断、反复、频频地练习、温习、复习之类的意思,典型的白话文呆子思维,以为不断上下左右地折腾就可以表现出色、工夫了得、赢得奖赏,真是既无情趣、又无品位,中文堕落成这样子,真是悲哀、悲哀!
“学”而“习”,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而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不“学”“圣人之道”,无以得乘天地之正气。“学”,得“圣人之道”之体;“习”,施“圣人之道”之用。不“学”无以成其“习”,不“习”无以成其“学”,全体而大用,这才算是“学”而“习”之。何谓之“之”?成圣人之道也。
“学”而“习”之,必与其时,所以有“学而时习之”。“时”者,天时,非依其时,乃与其时、时其时也。
依其时者,小人也;
与其时者,君子也;
时其时者,君子行成“圣人之道”也。
可笑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时”弄成所谓按时、依时、适时之类的意思,真不知其时矣。而“时其时”者,必得乘天地之正气,此谓得其天时也。
“时其时”者,非得天与其时,乃与天其时也。由此可见,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不如此知之,实不知何谓“时”矣。
“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这样,才能“不亦说乎”。后面这句“不亦说乎”,就不用解释了吧。
“学而时习之”,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风云际会、波随浪逐,感而“有朋自远方来”。“有”,并不是“有无”或“持有”之“有”,乃《左传》“是不有寡君也”之“有”,是“友”之通假也。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有”解释成“有无”、“持有”之“有”,大谬矣。
何谓“友”?“同志为友”,志向相同者也。甲骨文中,“友”为双手并列,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而互助合作,才是“友”。不过后来一切都变味了,“同志”这词,特别经过上世纪的洗礼,已经变得十分可笑。现在就更不能用了。
在《论语》里,“有”或“友”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圣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独自去偷欢的私道、小道,是普及天下、大善天下的公道、大道。要成“圣人之道”,成“圣人”,必须先“圣”其时,不“圣”其时,何以“圣”其人?圣人者,必圣其时、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复圣它时、复圣它地、复圣它人也。而君子行“圣人之道”,必有之、方类之。
“自”,不是介词。文言文不是无聊的白话文,N个字都表示不出一个意思来,文言文的“自远方来”不是无聊白话文的“自远方来”,每一个字都有着独立的意思,如果把“自”当成介词表示时间、方位的由始,都是吃白话文用得太多的结果。“自”者,依旧、依然也。
“朋”者,“凤”之古字也,本义为凤凰。“朋自远方”者,“有凤来仪”也。《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实本于此。“有凤来仪”之地,即地灵之地,行“圣人之道”之地。而行“圣人之道”之君子,就是“人中之凤”,行“圣人之道”之君子“自远方来”,就是“有凤来仪”。“仪”者,法度也。“朋自远方来”干什么?法度也。以“圣人之道”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才是真行“圣人之道”。
“远”,遥远、久远,不独指空间上的,“圣人之道”不是凭空而起,源远而流长。“方”,非方向之类,而是“旁”的通假,广大的意思。《尚书·立政》,“方行天下,至于海表”,“圣人之道”之“行”,是“方行”,君子“行”圣人之道,也是“方行”,要“方行天下,至于海表”,这才算“行”圣人之道之“行”。
依旧、依然“有凤来仪”,“圣人之道”不断也。“来”,由彼至此、由远及近,浩浩汤汤,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天地浩然正气升腾之景象也。圣人之道,大道流行,其远矣,其方矣。
“有朋自远方来”,君子,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为共成“圣人之道”而同行,如人中之凤,依旧、依然,乘天地之正气,源远而流长、浩瀚而广大,由彼至此、由远及近,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样,才能“不亦乐乎”。“乐”者,读yue,箫韶九成,盛世之象也。
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首要且常态地必然会面对“人不知”的问题。如果“人皆知”了,就无所谓“法度之,教化之”。行“圣人之道”,乃难行之行,所谓知易难行,知且不易,行则更难。
“人不知而不愠”,几乎所有的解释都把“知”当成“知道”、“理解”之类的意思。“人不知而不愠”快成了现在酸死人的“理解万岁”的对应物了。但这里的“知”不是本义的“知”,而是“智”的古字,“人不知”不是“人不知道”,而是“人没有智慧”。
“人”,一般指别人,但这里的别人特指那些不能“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也就是行“圣人之道”时需要“法度之,教化之”的人。“人不知”,这些人没有智慧,没有什么智慧?没有“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智慧。
比起“人不知而不愠”中的“愠”,上面“知”的错解就是小菜了。对于这个“愠”,《论语》成书后,所有解释都是“生气、愤怒”之类。其实,“愠”,读yun,有两种声调,第一种发四声去声,就是通常解释“生气、愤怒”的那个,但这在这里大错特错,这里的音调应该发三声上声,解释为“郁结”。《孔子家语》有“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其中的“愠”就是发上声,解释为“郁结”。而这里的“不愠”,就是本于“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
“不愠”,是“使之不愠”的意思,“之”是指“人不知”里的人,谁使之?行“圣人之道”的人。“愠”的根源在于“不知”,一个人“不知”,各种不好的情绪就会“郁结”其中,就会生病,对于中医来看,所有的病,归根结底就是“愠”,就是“郁结”。一个家庭、一个团体、一个国家、一个世界,如果由“不知”的人组成,那么同样要“愠”,同样要生出“郁结”来,所谓民怨沸腾、夫妻不和、冷战热战,等等,都是由“不知”而“愠”的结果。
一个和谐的世界、一个大同世界、一个政通人和的世界,前提必然是“不愠”的,行“圣人之道”的人就是要使得“不知之人”变得“不愠”,使得“不知之世界”变得“不愠”。“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如“南风之熏”般地行“圣人之道”,一个最重要的成果检测标准就是“不愠”,就是和谐,就是大同,就是政通人和,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愠”的世界。
“人不知而不愠”,现实的天下仍未成就“圣人之道”的彰显,现实的天下几乎都是不能“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他们没有“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智慧,而行“圣人之道”的人,要如“南风之熏”般地熏染他们,把“没有智慧的人”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人”,把“没有智慧的世界”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世界”,这样,才能“不亦君子乎”,才能算是真正行“圣人之道”的人。
《论语》二十篇,实为一大文章,而首章三个“不亦”,为文章之纲领,也是儒学之总纲。世人皆说《易》难解,实则,《易》是隐而难,《论语》是显而难,是难上加难。《论语》书成后,真能解首章的,千古以来,未曾见也。而首章都不能解,后面就更是以盲引盲。
《论语》不死之真精神,岂在区区字句间。神会,则字句之纠缠自然顿明,下面将解释一个千古令人困扰的问题:为什么《论语》首章是三个“不亦”,不是二个,也不是四个或其它?
对于以前通常解《论语》的人,对这三个“不亦”,连这些人自己都是囫囵吞枣,又怎么可能解释好?上面为什么是三个“不亦”的问题,很多人连提都不敢提,或者根本就没想到,就更不要说解答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前面的解释中其实已有所透露,在(四)中就有“圣人者,必圣其时、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复圣它时、复圣它地、复圣它人也。”也就是说,这三个“不亦”,基于儒家最基本的信念,即儒家思维最基本的结构:天、地、人。
“学而时习之”,言“天”,在儒家思维的基本结构下,天与天时,“天、天时”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与“天、天时”紧密联系的就是所谓的“天命”了。参照前面对“时”的解释,就不难知道,《论语》对天时、天命的态度就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儒家对“时运”、“命运”的态度是十分积极的。“学而时习之”就是要成就这“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
“有朋自远方来”,言“地”。地,包括土地等,但不单指土地,甚至地球之类的浩瀚之物,而是指大道流行的场所、空间等。地是离不开天的,有其天时,必成就其地,其地,包括一切的现实客观条件。通常所说的“地运”、“国运”等,就属于“地”的范围。一般人更熟悉的,就是所谓的“地利”了,儒家对“地利”的态度也是“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成就这“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
“人不知而不愠”,言“人”。人,天地之心也。张载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的就是这“人不知而不愠”。那么天地之心在哪里?天地之心就在人的心里,人心立,则天地立其心。西学讲人化自然,后来又有了所谓的人择原理,但对这“天地人”的关系,还是没有儒家、《论语》讲得透彻。“人不知而不愠”,就是要成就“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成就真正的“人和”。
这三个“不亦”,讲的就是君子如何“与其天时、与其地利”,最后“成其人和”,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和”?就是“人不愠”的世界,“没有郁结的世界”,就是世界大同。只有“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成就真正的“人和”,君子才算是真正行成“圣人之道”。离开这三个“不亦”,一般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实不知何谓“天时、地利、人和”也。
明白了上面,就不难明白这三个“不亦”,为什么是按“说、乐、君子“的顺序来安排。“说”,就是“悦”,对于忧郁症等大流行的现代社会,这个“悦”太罕见了,而连“悦”都没有,就不要侈谈诸如幸福感之类的废话。那么,何谓真“悦”?“闻、见、学、行”“圣人之道”也。“闻、见、学、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乐的事,令人心情舒畅的事,如果个体的心情都不能“悦”、不能“不愠”,怎么可能成就“不愠”的世界?所以要“修身”,“学而时习之”地“修身”,其结果就是“悦”,“悦”也就是个体的“不愠”。那么,“修身”为什么和“天时”挂钩?所谓“修身”不是一个人的盲修瞎练,“闻、见、学、行”“圣人之道”要“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其中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修身”,然后要“齐家”。这“家”,不是一般所谓的家庭,那是“小家”,一个地区是家,一个国家也是家,那是“大家”。齐家才能“乐”,这读yue,箫韶九成,盛世之象。家不齐,国不齐,怎么可能有“箫韶九成,盛世之象”?所以要“齐家”,“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齐家”,其结果就是“乐”,“乐”也就是“家”的“不愠”,只有“不愠”才可能“箫韶九成,盛世之象”,才可能“乐”。那么,“齐家”为什么和“地利”挂钩?家、国都属于“地”的范畴,通常有所谓的“家运”、“国运”等,要“齐家”,改变“家运”、“国运”,就要“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这样才能最终成就“箫韶九成,盛世之象”,其中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齐家”,然后要“平天下”。而只有“天下平”了,世界“不愠”、没有郁结了,世界大同了,才算是“平天下”,才算是“人和”,才算是君子行“圣人之道”,才算是“不亦君子乎?”上面的“说”、“乐”,都是“不愠”的特殊形式,分别对应着个体和家,但真正的“不愠”是全天下的,这个天下不单单指人类社会,按现代术语,至少是包括了整个人类社会和自然界。天下万物都要和谐、都要“不愠”,这才是真的“不愠”,也才是真的“平天下”,只有这样,才是真的“人和”了。所以,“平天下”与“人和”是密不可分的!
综上所述,可以清楚地看到,“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人不知而不愠”与“说、乐、君子”以及“天、地、人”或“天时、地利、人和”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论语》的首章是站在这样的高度立论的,而不是如千古以来那些盲人的瞎解释所说那样。只有这样,才算初步明白“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的意思,也才算初步知道《论语》说了点什么。但这只是一个大纲,只是一个框架,更重要的东西还在后面。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的意思如下:学过的知识,经常去温习,不也是很愉快的吗? 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也很愉快吗?现在这句话经常被用以对远道而来的朋友表示欢迎。别人对我不了解、不理解,我并不生气;与不明智的人相处,我也不烦恼。能这样做的人,不就是君子吗?出处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出自《论语十二章》。《论语》十二章,是指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语文》(新版)中六三制七年级上册和五四制七年级上册课本上的十二章《论语》,选自《论语译注》(杨伯峻译注,中华书局1980年版)。所选的十二章语录是孔子及其弟子关于学习态度、学习方法以及个人修养等方面的经典论述,都是蕴含着精深哲理的名言警句。原文论语十二章[ 先秦 ] 佚名原文 译文对照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为政》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为政》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雍也》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述而》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述而》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子罕》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子罕》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译文孔子说:“学了知识然后按时温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是很快乐吗?人家不了解我,我却不恼怒,不是有才德的人吗?”《学而》里曾子说:“我每日多次进行自我检查:替人谋划事情是否竭尽自己的心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否诚实可信了呢?老师传授的知识是否复习了呢?”孔子说:“我十五岁开始有志于做学问,三十岁能独立做事情,四十岁能(通达事理)不被外物所迷惑,五十岁能知道哪些是不能为人力所支配的事情,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的意见,到七十岁才做事能随心所欲,不会超过规矩。”孔子说:“温习学过的知识,可以获得新的理解与体会,那么就可以凭借这一点去当(别人的)老师了。”孔子说:“只学习却不思考,就会感到迷惑而无所适从,只空想却不学习,就会使精神受到损害。”孔子说:“多么贤德啊,颜回!”一碗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别人都不能忍受这种穷困清苦,颜回却不改变他(爱好学习)的乐趣。“多么贤德啊,颜回!”孔子说:“知道学习的人比不上爱好学习的人,爱好学习的人比不上以学习为快乐的人。”孔子说:“吃粗粮,喝冷水,弯着胳膊枕着它睡,乐趣也在这当中。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富贵,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浮云一样。”孔子说:“几个人同行,在其中一定有人可以做我的老师。我选择他的优点向他学习,发现他的缺点(如果自己也有)就对照着改正自己的缺点。”“时光像河水一样流去,日夜不停。”孔子说:“军队的主帅可以改变,平民百姓的志气却不可改变。”“博览群书并广泛学习,而且能坚守自己的志向,恳切地提问,多思考当前的事,仁德就在其中了。”注释子:先生,指孔子。时习:按一定的时间复习。乎:语气词。说:通“悦”,愉快。愠:生气,发怒。君子:这里指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吾:人称代词,我。日:每天。立:站立,站得住。惑:迷惑,疑惑。罔:迷惑,意思是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鉴赏《论语》是一部记录孔子和他弟子的言行的书,由若干篇章组成,内容大多是关于学习、道德修养、为人处世的一般原则。所选十二则,一方面阐述了学习应该有谦虚好学的态度和勤学好问、实事求是的精神;另一方面阐述了温故知新、学思结合、学以致用的学习方法,对后世的教育理论影响极大。另外,还有关于思想道德修养的问题,教育人为人处世的原则等论述。论语简介《论语》是我国先秦时期一部语录体散文集,主要记载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是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记录编纂而成。全书二十篇。四百九十二章。首创语录之体,其书比较忠实地记述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也比较集中地反映了孔子的思想。儒家创始人孔子的政治思核心是"仁"、"礼"、"义"。《论语》作为孔子及门人的言行集,内容十分广泛,多半涉及人类社会生活问题,对中华民族的心理素质及道德行为起到过重大影响。直到近代新文化运动之前,约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一直是中国人的初学必读之书。作为一部优秀的语录体散文集,它以言简意赅、含蓄隽永的语言,记述了孔子的言论。《论语》中所记孔子循循善诱的教诲之言,或简单应答,点到即止;或启发论辩,侃侃而谈;富于变化,娓娓动人。而且论语教给了后人如何为人处世的道理。《论语》与《易经》、《黄帝四经》、《老子》、《庄子》,共为中华民族的几部源头典籍,它们不仅是道德跟文化的重要载体,而且是古代圣哲修身明德、体道悟道的智慧结晶。《论语》是我国古代文献中的一部巨著,是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遗产,对我国几千年的封建政治、思想、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即使在今天,其精华部分依然为人们所效法。作者简介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春秋末期鲁国人。中国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和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他是以"仁的学说","因材施教"和"有教无类"的教学理念来教育学生。他后来被尊称为"圣人"。孔丘排行老二,汉族人,春秋时期鲁国陬邑(zōu yì)人。孔子是世界最著名的文化名人之一。编撰了我国第一部上公信力较高的,较有道德的贵族;孔子、老子属于前者。而孔子是我国古代伟大的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世界著名的文学名人。与孟子并称"孔孟",孔子被尊为 "至圣",孟子为 "亚圣"。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什么意思?
对于“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字面上的解释主要有以下几种不同见解:⒈朱熹在《四书集注》中的见解是:学而又时时习之,则所学者熟,而中心喜说,其进自不能已矣。⒉部分小学语文教材的解释是:学习并时常复习,不是很快乐吗?⒊杨伯峻在《论语译注》中解释是:学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实习它,不也高兴吗?⒋部分学者的解释是:学到了(知识或本领)以后按一定的时间去复习,不也是令人愉悦的吗?5.学过之后,还能在适当的时机来实践运用,不也很高兴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不也愉快吗?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生气,不也是品德上有修养的人吗?人不知而不愠:“知”在古代汉语里,除了相当于 “知道”、“知识”外,还经常与“智”字通用,相当于“智慧”。例如孔子的名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最后一个“知”,即为聪明、智慧之意。“人不知而不愠”的知,既可以作“知道”讲,也可以作“智慧”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