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健的代表作品
自1983年发表小说至今已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山花》、《山西文学》、《黄河》、《清明》、《延河》、《当代作家》、《绿洲》、《长江文艺》、《青年文学》、《广州文艺》、《现代小说》等刊发。散文《婆娘们》获1990年-1994年《人民文学》优秀散文奖、山西电台首届全国文学作品大奖赛一等奖,短篇小说《山校》获1989年-1993年《山西文学》优秀小说奖,《石榴花开》获山西电台首届全国文学作品大奖赛优秀小说奖,《村边一缕孤独的炊烟》获1993年《山西老年》杂志优秀小说奖。作品先后被《中篇小说选刊》、《作品与争鸣》、《中华文学选刊》、《散文选刊》、《读者》、《中国文学》(英文版)(法文版)转载和翻译,入选《山西建国五十周年优秀小说选》。先后获得“人民文学优秀散文奖”、“山西文学优秀小说奖”、“路遥青年文学奖”、“第二届赵树理文学奖”、“第三届赵树理文学届”、“山西首届优秀签约作家奖”、“娘子关优秀作家奖”。著有长篇小说《天地之约》《古塬苍茫》《心魔》,中短篇小说集《天边有颗老太阳》、《秋日的田野》、《黑月亮》、《在故里的上空飞翔》、《倾听生命》、《张行健获奖小说选》,电视连续剧剧本《尧天舜日》(18集),散文《北方的庄稼汉》、《激情乡野》、《祖槐寻根》、《翰墨故园情》等十余部中篇小说《田野上的教堂》、《三月麦田》等,发表作品300余万字。长篇小说2部,中篇小说30余部,短篇小说50余篇,散文100余篇。
每一个孩子的心田都是一块纯净的土地
孩子的心灵是一块奇妙的土地,
播上思想的种子就会获得行为上的收获。
伯颜是个执拗的小男孩,父亲外出打工常年不在家,母亲在家里开店,整天忙得脚掌不连地。每天早上,伯颜都是姗姗来迟,
作业本交上来,他写的字差不多他自己都不认识,涂涂改改,擦破了的本子,黑不溜秋的残破不堪。本上的错别字就更别提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丝毫不讲规范,也不管对错。
我指着他鼻子问他:“你咋回事啊?这是人写的字么?我怎么教你的?看看别人的字是咋写的?……”
人家眼皮都不抬,一声不吭,雷达不动,稳如泰山。实在没着使了,打电话请家长!
伯颜妈妈倒是个干净利索时髦的女人,唇红齿白,穿着皮草、高跟鞋。她一见我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忙死了,没空管孩子,开学大半个学期了,查查看才知道孩子的书都不会背!
我终于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老是跟不上节奏,有的家长和伯颜妈妈一样,也许是出于对老师的敬畏,也许是出于对老师的信任,也许是真的自身很忙,实在无可奈何,她自认为把孩子往学校门口一送就万事大吉了,剩下的一切全交给老师了!她岂能想到十个手指不一样长,孩子的接受能力和智力水平也相差甚远。别的孩子学起来很容易你的孩子也许就十分困难,再加上负责任的父母们天天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学习,孩子学习上的差距就越来越大了。学不会就不想学,不想学就更学不会,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别说老师,神仙姐姐也没办法了。
伯颜妈妈一再表示要认真辅导孩子学习,把落下的课程补上来。稍后,伯颜远在外地打工的爸爸也打来电话,交流了孩子的教育问题。
过了几天,我发现伯颜的作业真的有点起色,课堂上也用心了。有一天上课时,我笑眯眯地看着伯颜说:“小朋友们,我们伯颜小朋友进步多了,听课认真了,写字也漂亮了,我们要一起加油哦!”伯颜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天晚上,伯颜的爸爸又打电话来,他先是询问了孩子最近几天的表现,最后他激动的说:“老师,谢谢你对孩子的付出,今天孩子给我打电话了,他高兴地告诉我说:‘老师今天冲我笑了!’我听了差点哭了!……”
我的心震感了,每天,我们关注着每一个孩子,看着他们笑,和他们一起学习,一起生活,可总是有一些孩子,被那些阳光活跃的孩子掩盖了自己的光芒,他们默默无闻,甚至有些自卑,他们内心的渴望是我们看不见的,而一个微笑就可以让他心花怒放,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也许,我确实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尽量让每一朵花都在阳光下尽情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