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放蛊,相信很多的朋友都在小说或者电视上面看过,我想说,其实蛊和小说还有电视上面演的还是有所出入的。
苗族的蛊毒都是不一样的,也许湘西的苗族就和云南或者贵州的苗族不一样。
我们湘西这里有不少会放蛊的人,男人女人都有,据我所知,蛊还分为了好几种,虫蛊,药蛊和念蛊,其中念蛊的境界最高。
其实蛊最开始是苗女用来对付自己的丈夫的,如果自己的老公对自己不忠,那么她就有可能对他下手。
从很久以前的传女不传男到现在的男女都传,我不知道这其中究竟经历了多少的岁月。
我们这边学蛊的人是没有生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学蛊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它本身存在的动机就不好,而且后果还这么的严重,所以学蛊会蛊的人一般都是心术不正的人。
我妈妈就被人放过一次蛊。
那时候是夏天,我妈妈到一个偶然认识的人家里去玩,回来后就开始喊着身上痛,我们把她衣服撩开也看不到什么,可她就一直说身上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爬着,啃咬着,痛得大汗淋漓的。
当时我妈妈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她赶紧使用我们当地的老办法来试一下。
说到我们这里的老办法有好几种,我妈妈用的就是鸡蛋。
取一枚新鲜的鸡蛋,找一根缝衣针还有线“必须是黑色的”!
把线穿好,然后把针对着鸡蛋较尖的那一头插进去,然后再把黑线缠在鸡蛋上面,那种缠法很复杂,我只看过几次,记性不是很好,没有记下来。
把缠好黑线的鸡蛋放在身上不适的地方上下左右各滚三圈,然后再在炒菜的锅里倒进一点水。水不要多了,把鸡蛋稳当的放到里面去,然后在上面扣上一个碗,开小火一直煮,直到锅里面发出剧烈的碰撞声为止。
关掉火之后暂时不要去碰碗和鸡蛋,一直等到它放凉(其实我怀疑这是因为怕烫到手而这么做的)
取出鸡蛋之后要先把缠在上面的黑线以及针给拔掉,然后才能慢慢的剥鸡蛋。
之后的现象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很神奇!那个鸡蛋里面显出了一种奇怪的图形,就像是人为雕刻出来的一样。
我记得我妈妈那时中的就是腰带蛊,属于药蛊的一种,下蛊人通常都是把药粉藏在指甲或者是给客人准备的水以及食物上面。
我妈妈这次不幸中招,应该就是在那人的家里喝了水,所以说,不是熟人的东西咱们不能随便接,这个老师从小就开始教了……
说来还真是奇怪,就是在把鸡蛋那么一煮之后,我妈妈腰上居然显出了一圈红红的,长了各种小疙瘩的东西,密密麻麻的遍布腰间,乍一眼望去,真像是捆了一条腰带。
我想,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一定会起鸡皮疙瘩,反正我当时是起了鸡皮疙瘩的。
腰带蛊这种蛊其实还挺容易解的,在耳濡目染中我也学会了那么一点解蛊的药。
比如说腰带蛊需要的药材就有:天青地红,马润子(当地土话的喊法,普通话不知道怎么叫,叶子长得圆圆的,叶面上带点绒毛刺,贴着地面生长的一种植物。),藻尔根(咳咳,很悲催的表示也不清楚普通话是怎么喊的,这个大家肯定见过,它的样子就像是一般的树根一样,白色的,然后味道还有点臭,我很喜欢吃凉拌的)最重要的三样就是硫磺,诗仙太白酒和晒干的烟。
把这些都洗净,然后活在一起捣碎,把汁水分为早中晚三次涂抹,不出三天就好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口服!
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了田螺蛊,你还悲催的要喝生茶油加硫磺呢,那滋味,很不好受!
其实防止念蛊的我们这里有老一辈流传下来的老方法,在这里我就不吝啬的告诉大家吧!
把自己的拇指夹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看到蛊人来了你就可以在心里默念:蛊婆娘,放不辍,蛊婆公,放不到。
这句话用俺们湘西的土话念起来挺溜的,改成了普通话这么一念,还真是有些别扭啊。
其实,你若是怀疑自己中了蛊而你又没有方法解决的时候,我教你一个好的办法,就是在你的衣袋里装上几颗干辣椒,记住,一定要晒干的!
辣椒可是蛊的天敌,一般的药蛊碰到辣椒就会自己解掉,虫蛊也会被辣椒的毒性给杀死(其实辣椒对那些蛊来说就像是敌敌畏对我们一样,尽管那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毕竟我们已经产生“抗体”了),只有念蛊是最难解的。
因为念蛊的途径并不是在你身上放药或者是放虫,它只是通过一种语言的传播而到达你的身上,真的很像唐僧给孙悟空念紧箍咒一样。
其实放蛊的人即可怜又可恨。
可怜的是,他们若是在婚前学了放蛊,婚后就没有机会去做一名母亲(父亲),还有,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放一次蛊,不然他们自己会受不了的。
我清晰的记得,那个放念蛊的是一个女人,我曾经也遭受过她的辣手摧花,害得我的脚一星期走不了路。
那一段时间我们这里的人都很正常,没有谁被放蛊,大家都纷纷猜测,应该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制止了她,不让她再继续行凶了。
可是,她却是受不了,不放蛊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毒瘾犯了,制也制不了。
那是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傍晚,在大雨淋漓之中,那个老爱放蛊的女人打着一把伞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往外跑,当时我们好多人都在那里围观啊。
她跑得伞都掉了,口里直吐白沫,那种症状真的好像羊癫疯。
说放蛊之人可恨就是他们经常会对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老人,以及弱女子(比如我)下手,其之罪行,令人发指!
自我记事以来,我就被放了不止五次的蛊,每一回都害得我痛苦不堪,不仅仅是在肉体上伤害了我,也在我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童年阴影。
因为每一次放蛊的人多会选择放药蛊,而药蛊又是最为恶心的一种,它出现的方式经常让人不由自己的就将一身的鸡皮竖起来。
我有认识一个老头子,他也会放蛊,不过,较之于他人,我觉得他应该是不得已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他从来都不给“人”放蛊,天天跑到别人家的果园里去给别人家的“果树”放蛊。
结果,别人辛辛苦苦种下的柑橘树,梨树还有桃树全部毁于他的手下。
对植物放蛊和对人放蛊不同,对植物放蛊的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不过瘾,心里头不爽快,于是那个老头就给自己的孙子放蛊,放了又解。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为他孙子感到可怜,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我不是他家的亲戚啊!
我刚刚又问了我妈妈一些。
解蛊的药:大蒜加雄黄泡酒,又吃又抹;三蛊风,五蛊风和茶枯捣碎加洗米水先吃后涂,可以达到解蛊的效果。
像我知道的蛊的种类有很多,比如上上面说到过的腰带蛊、田螺蛊、蛇风、泥鳅、服妈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几乎所有的动物植物都可以拿来做蛊,很是厉害。
不过厉害归厉害,代价是非常沉重的,比如前面说的那个爱下念蛊口吐白沫的羊癫疯女人,估计是遭到了念蛊的反噬所以疯癫了,所以想学蛊的人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为好。而且蛊术本身可能有看不见的“生命”在参与和控制,万一到时候驾驭不了可就惨了。
佛家讲了因果不虚,这些邪道不管再怎么厉害终非毕竟,而且一定会面临果报。种什么因必然得什么果,用蛊毒害人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两败俱伤,何必呢。
提示:本栏目故事仅供娱乐!勿对号入座!不造谣、不传迷信、人人有责!